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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产期》电影完整版在线观看 - 人人影视

cac55 2025-11-03 19:31 2 浏览

预产期前羊水破!丈夫为青梅煮炝汤面飞国外,产妇独自叫车生娃

凌晨三点。

世界像被浸在墨汁里,又被无声地拎起来,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不对。

不是心跳。

是另一种声音,一种更沉闷、更规律的搏动,从我身体的最深处传来。

我叫林默,三十岁,怀孕三十八周加两天。

此刻,我正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感受着那股突如其来的、无法控制的暖流。

像一个被戳破了底的水袋,温热的液体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浸湿了我的睡裤,蔓延到身下的床单上。

羊水破了。

我的大脑在宕机三秒后,开始疯狂运转。

冷静,林默,冷静。

产前培训课上老师说过,羊水破了要平躺,把枕头垫在臀下,防止羊水流速过快,导致胎儿缺氧。

我挪动着笨重的身体,艰难地照做。

然后,摸过床头的手机。

第一个电话,打给沈浩。我的丈夫。

屏幕的冷光照亮他英俊的婚纱照侧脸,我却感觉那张脸陌生得可怕。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冰冷的机械女声,像一根针,精准地扎进我最脆弱的神经。

关机?

怎么会关机?

他昨晚说公司有紧急项目,要去邻市出差,最晚今天下午就回来。

他说手机可能会没电,让我不要担心。

我信了。

我深呼吸,压下心头那股不祥的预感,又拨了一遍。

依旧是关机。

恐慌像藤蔓,从脚底迅速缠绕上来,勒得我喘不过气。

阵痛,就在这时,毫无预兆地袭来。

像有人用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在我的小腹里反复搅动、切割。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我不能慌,肚子里还有一个。

我点开微信,找到沈浩的头像,发了一条语音,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沈浩,我羊水破了,肚子开始疼了,你快回来!你手机怎么关机了?”

消息发出去,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弹了出来。

他把我删了?

不,不可能。

我再发,还是感叹号。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昨晚出门前,好像是说过,这次项目涉密,需要统一上交手机,断网工作。

多么完美的借口。

多么体贴的“提醒”。

我盯着那个红色的感叹号,忽然就笑了。

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和冷汗混在一起,又咸又涩。

林默啊林默,你真是个傻子。

世界上最大的傻子。

我放弃了沈浩,颤抖着手,在通讯录里往下划。

我爸妈远在六百公里外的老家,远水救不了近火。

公婆?

我婆婆的脸瞬间浮现在脑海里,伴随着她那句口头禅:“我们家阿浩从小就有主意,他做的事,总有他的道理。”

我打了个寒噤。

算了。

求人不如求己。

我拨了。

在等待救护车的间隙,我又点开了微信,鬼使神差地,点进了那个被我屏蔽了八百年的朋友圈。

沈浩发小们的共同朋友圈。

最新的一条,是三个小时前,沈浩的“铁哥们”张超发的。

一张机场的照片。

沈浩高大的背影,穿着我给他买的灰色连帽衫,背着双肩包,正大步流星地走向登机口。

配文是:“浩子牛逼!说走就走的勇气,我辈楷模!祝你和你的白月光,在伦敦的落日下,重逢愉快!”

下面一排的点赞和评论。

“我浩哥就是痴情!”

“这才是真爱啊!”

“弟妹知道了不会炸吧?@张超”

张超回了个龇牙的表情:“她懂事。”

我懂事。

我懂事到,我的丈夫,在我预产期前一周,为了他那个所谓“抑郁症复发,想吃一口当年味道的炝汤面”的青梅竹马,飞了一万多公里,去伦敦给她当厨子。

而我,即将为他生孩子的我,只能一个人躺在被羊水浸透的冰冷床单上,等待一辆不知何时会到的救护车。

我的手指,死死地攥着手机。

那股钝痛再次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猛烈。

我疼得弓起了身子,像一只被丢进开水里的虾。

手机从手里滑落,屏幕亮着,那张碍眼的机场照片,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原来,所谓的“邻市出差”,是伦敦。

所谓的“项目涉密”,是去见白月光。

所谓的“手机上交”,是为了不让我找到他。

他算得真准。

连时差都算进去了。

他飞到伦敦,那边正好是白天,他可以陪着他的温妤,吃面,散步,看落日。

而我这边,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是我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像撕裂夜空的战歌。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抓起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

开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精心布置了几个月的家。

墙上“Welcome Baby”的可爱贴纸,婴儿床上挂着的小摇铃,还有我和沈浩那张笑得甜蜜的婚纱照。

一切,都显得那么滑稽。

我关上门,也关上了心底最后一丝幻想。

医院的走廊,白得晃眼。

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

我被护士们推着,在走廊里飞速穿行,头顶的灯光一盏盏向后掠去,像一场无声的电影。

“家属呢?怎么就你一个人?”一个年轻的护士一边给我挂上胎心监护,一边问。

我的嘴唇干得起皮,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

我说什么?

说我丈夫去给他的青梅煮面了?

说他为了另一个人,把我一个人扔在了产床上?

太丢人了。

我只能摇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

“联系不上?”护士很有经验地追问。

我“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

“那你爸妈呢?赶紧打电话啊!一会要签字的!”

我这才想起,我爸妈还不知道。

我摸出手机,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

“默默?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是不是要生了?”我妈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但更多的是紧张。

我的眼泪,瞬间就决堤了。

“妈……”我只喊了一个字,就哽咽得说不出话。

所有的坚强、冷静,在听到我妈声音的那一刻,土崩瓦解。

“哎哟我的宝!你别哭啊!是不是肚子疼?你别怕,妈在呢!你在哪个医院?我跟你爸马上过去!”

我妈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爸也被吵醒了,在一旁焦急地问着。

我报了医院地址,挂了电话。

手心里,全是汗。

阵痛的间隙,我点开了我和沈浩的聊天框。

空空如也。

我点开他的朋友圈,那条标志性的横线,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把我屏蔽了。

或许,从他决定买机票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在他的人生规划里,被暂时“屏蔽”了。

我点开那个叫温妤的女人的朋友圈。

对外开放。

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

一张面的照片。

就是最普通的手擀面,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几根碧绿的青菜,红色的辣油星星点点。

炝汤面。

沈浩的拿手绝活。

他说过,这辈子,只做给我一个人吃。

配文是:“漂洋过海的温暖,谢谢你,我的阿浩。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

定位:伦敦,切尔西。

我的阿浩。

叫得真亲热。

我盯着那碗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护士进来,给我做内检。

冰冷的器械,毫无感情的触碰,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才开一指,有的熬了。你这羊水破得早,得注意点。”

护士说着,又看了一眼我空荡荡的身边,“家属还没来?这当爹的也太不负责任了!”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是不负责任吗?

不,他在对另一个人,尽着他认为的“责任”。

时间,在阵痛的浪潮里,被拉长又碾碎。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每一次宫缩,都像要把我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

我疼得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爸妈赶到的时候,我正疼得在床上打滚。

我妈一冲进来,眼圈就红了。

“我的默默啊!”她扑到床边,抓住我的手,“怎么疼成这样啊……”

我爸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眼眶也红了。

“沈浩呢?那个混小子人呢!”我爸的声音都在抖。

我摇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妈立刻就明白了。

她没再追问,只是用热毛巾,一遍一遍地给我擦着脸上的汗。

“别怕,默默,爸妈在呢。我们都在。”

我看着我爸妈花白的头发,和他们眼里的心疼,积攒了一晚上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出口。

我哭得像个孩子。

为什么?

沈浩,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们谈了三年恋爱,结婚两年。

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

我以为,我是他生命里,独一无二的女主角。

原来,我只是一个“懂事”的配角。

那个叫温妤的女人,才是他心里,永远的白月光。

哪怕她远在天边,哪怕她一句话,就能让他抛下一切。

包括我,和他未出世的孩子。

凌晨五点,开三指,我被推进了产房。

我选择了无痛。

当麻药从脊椎推进身体,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终于有所缓解时,我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我躺在产床上,听着隔壁床产妇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心里一片麻木。

我爸妈被拦在外面,只有我一个人。

不,不是一个人。

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在陪我一起战斗。

宝宝,你要加油。

妈妈也要加油。

我们,只有彼此了。

上午十点。

我被推出了产房。

筋疲力尽,虚脱无力。

但我听到了。

那一声嘹亮的啼哭,像天籁。

“女孩,六斤八两,很健康。”

护士把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儿抱到我面前。

我看着她,小小的脸,紧闭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

这就是我的孩子。

我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

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这一次,是喜悦的泪。

我妈和我爸围了上来,看着孩子,笑得合不拢嘴。

“像你,默默,你看这小嘴巴,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我妈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孩子的小脸。

我爸在一旁,拿着手机,激动得手都在抖,不知道在拍什么。

病房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温馨。

如果,没有那个不合时宜的电话。

是沈浩打来的。

他终于开机了。

手机在我妈手里,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她把手机递给我,用眼神问我,接不接。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

“喂?”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

“默默!”沈浩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还带着一丝焦急,“你怎么样了?我刚下飞机,手机就炸了!我看到你的微信了!你是不是要生了?”

我听着他一连串的问话,只觉得好笑。

“生了。”我淡淡地说。

“生了?!”他拔高了音调,“这么快?男的女的?你还好吗?爸妈在你身边吗?”

“女孩。”

“女孩好!女孩是爸爸的小棉袄!”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也轻快起来,“默默,你辛苦了!我……我这边事情处理完了,买了最近的航班,马上就回来!你等我!”

我沉默着。

听着他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地解释。

“默默,你别生气,你听我解释。是温妤,她……她抑郁症又犯了,差点就……她给我打电话,说她谁都不想见,就想吃一口我做的炝汤面,说那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念想。我没办法啊,人命关天!我当时脑子一热就……”

人命关天。

说得真好听。

那我呢?

我和你的孩子,在你心里,就不是人命关天天了吗?

“你什么时候的飞机?”我打断他。

“后天,后天晚上就能到家。”

“不用回来了。”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

“默默,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确。沈浩,伦敦的落日好看吗?炝汤面好吃吗?你的白月光,现在是不是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

我听见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怎么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冷笑一声,“你的好兄弟,早就帮你昭告天下了。”

“默默,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温妤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青梅竹马?只是兄妹情深?沈浩,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你对我,对这个家,还有没有一点责任心?”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

“我……”他语塞了。

“沈浩,我生孩子的时候,你在哪?我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在哪?我一个人在产房里签字的时候,你又在哪?”

“你在伦敦,在切尔西,在你白月光的身边,给她煮着那碗该死的炝汤面!”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妈在一旁,死死地按住我的肩膀,眼泪也跟着掉。

“默默,对不起,我真的……我错了,你等我回来,我当面跟你道歉,我给你跪下都行!”他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不必了。”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沈浩,我们离婚吧。”

说完这句,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但同时,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就像一个背着沉重枷锁走了很久的人,终于决定,把枷锁卸下来。

“离婚?!”他尖叫起来,“林默!你疯了!我们才刚有孩子!”

“是啊,我们有孩子了。”我看着摇篮里睡得正香的女儿,轻声说,“所以,我不能让她生活在一个,父亲随时会为了别的女人,抛弃她们母女的家庭里。”

“我没有抛弃你们!我只是……”

“你只是心里装着另一个人。”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

“沈浩,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爱的是她,一直都是。你娶我,或许是因为我合适,因为我‘懂事’,因为我能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和母亲。”

“但你的心,从来没在我这里。”

“以前我傻,我愿意骗自己。但现在,我不愿意了。”

“我不想再当那个‘懂事’的背景板了。”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

世界,清净了。

我妈抱着我,泣不成声。

“离!这种男人,不要也罢!我女儿这么好,凭什么受这种委屈!妈支持你!”

我爸在一旁,一拳砸在墙上,眼睛通红。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把你交给了这么个!”

我靠在我妈的怀里,看着窗外。

天,很蓝。

云,很白。

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的新人生,也该开始了。

我给女儿取名叫“安安”。

林安。

我希望她这一生,都能平平安un,喜乐安康。

不再像我这样,经历这般兵荒马乱。

我以为,我和沈浩的故事,会以一纸离婚协议,迅速收场。

我高估了他的果断,也低估了我婆婆的战斗力。

在我出院回家的第三天,我婆婆,张岚女士,带着她亲手煲的乌鸡汤,驾到了。

彼时,我正在给我女儿安安喂奶。

我妈去菜市场买菜了,我爸在厨房里研究月子餐。

门铃响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妈忘了带钥匙。

我抱着安安,艰难地去开门。

门一开,我婆婆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她身后,还站着风尘仆仆的沈浩。

他瘦了,也憔悴了,眼下是浓重的黑青,看着我,眼神复杂,愧疚、疲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

“哎哟,我的大孙女!”婆婆一眼就看到了我怀里的安安,脸上立刻堆起菊花般的笑容,完全无视我苍白的脸色。

她伸手就要抱。

“妈,她刚吃奶,不能动。”我侧身躲开。

婆婆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怎么?我这个当奶奶的,还不能抱一下我孙女了?”她的语气,瞬间就冷了下来。

沈浩赶紧上前打圆场:“妈,默默刚生完孩子,身体虚,您别跟她计较。安安还小,是得小心点。”

他一边说,一边把婆婆手里的保温桶接过来。

“默默,我妈给你炖了鸡汤,你快趁热喝。”

我看着他,没说话。

“杵在门口干什么?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婆婆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一股兴师问罪的味道。

我让开身子。

他们俩,像视察工作的领导,走进了这个他们“缺席”了许久的家。

婆婆把客厅扫视了一圈,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搞的?家里这么乱?你妈呢?没来伺候你月子?”

尿布、奶瓶、换洗的婴儿服……客厅里确实不像以前那样一尘不染。

“我妈去买菜了。”我淡淡地说。

“买菜?这都几点了才去买菜?你这月子餐能跟得上吗?”婆婆把手里的名牌包往沙发上一扔,一屁股坐下,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林默,不是我说你。你也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阿浩工作忙,压力大,他去伦敦,那也是为了救人!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怎么能因为这个就闹脾气,还要离婚?”

她终于图穷匕见了。

我抱着安安,走到离她最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妈,这不是闹脾气。”我说,“这是一个原则问题。”

“原则?什么原则?”婆婆冷笑一声,“你的原则,比一条人命还重要?温妤那孩子,从小身体就不好,有抑郁症。医生都说了,她这种情况,最怕受刺激。她点名要吃阿浩做的面,那是救命的面!阿浩要是不去,她真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让阿浩良心上怎么过得去?”

这套说辞,跟沈浩在电话里说的,一模一样。

想必是来之前,母子俩早就通过气了。

“那我的命,我孩子的命,就不重要了吗?”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你不是好好的吗?孩子不也平平安安生下来了吗?”婆婆一脸的理所当然,“再说了,你生孩子,有医生护士,有你爸妈,我们阿浩去不去,不都一样吗?可温妤那边,只有阿浩一个人能救她!”

我气得浑身发抖。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因为我没死,所以他的缺席,就理所应当?

“妈!”沈浩听不下去了,出声制止,“您少说两句!”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试图拉我的手。

我把手缩了回去。

“默默,我知道错了。”他的声音很低,带着恳求,“你打我骂我都行,别提离婚,好不好?我们有安安了,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他又拿孩子当挡箭牌。

“沈浩,你觉得,一个合格的父亲,是应该在妻子生产时守在产房外,还是飞去另一个国家,给别的女人煮面?”

我的问题,像一把刀,直直地插向他。

他脸色一白,嘴唇翕动着,说不出话。

“我……我当时也是急糊涂了……”

“你是急糊涂了,还是蓄谋已久?”我拿出我的手机,点开那张我早就保存下来的机票订单截图。

“这张机票,是你去伦敦的前一天晚上订的。而温妤给你打‘救命电话’,是你说要出门的那个早上。你告诉我,你怎么未卜先知,提前一天就知道她要‘自杀’?”

沈浩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他看着那张截图,像见了鬼一样。

“你……你从哪弄到的?”

“这不重要。”我收起手机,“重要的是,你对我撒了谎。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

“你不是去救人。你就是想去见她。”

“你所谓的‘出差’,不过是你为了去跟你的白月光私会,精心策划的一场骗局。”

“你甚至算好了时差,屏蔽了我的消息,就是怕我打扰到你们的‘重逢’。”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也越来越稳。

当所有的真相被揭开,所有的情绪褪去,我只剩下心寒。

婆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给惊呆了。

她看看我,又看看她儿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你……你这个女人,你怎么能查阿浩的隐私!你还有没有一点夫妻间的信任了!”她恼羞成怒,开始转移话题。

“信任?”我笑了,“在我羊水破了,打你儿子电话是关机的时候;在我疼得死去活来,他却在另一个女人身边的时候;在我一个人被推进产房,孤立无援的时候,你们跟我谈信任?”

“我告诉你,张岚女士,我的信任,早在那个凌晨,就被你们母子俩,亲手碾碎了!”

“你!”婆婆气得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阿浩愿意回来跟你道歉,是给你台阶下!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离了我们沈家,你一个二婚带孩子的女人,你看谁还要你!”

这话,终于彻底撕破了脸皮。

就在这时,门开了。

我妈提着菜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看到这剑拔弩张的一幕,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们来干什么?”我妈把菜往地上一放,快步走到我身边,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亲家母,你来得正好!”我婆婆像是找到了盟友,“你快评评理!你女儿,现在翅膀硬了,要跟我们阿浩离婚!还说我们阿浩的不是!有这么当媳妇的吗?”

我妈冷冷地看着她。

“我女儿说得没错。我早就想让她离了。摊上你们这样的婆家,是我们林家倒了八辈子的霉!”

“你!”

“我什么我?我女儿怀着孕,你们家有一个人来看过一眼吗?我女儿要生了,你儿子在哪?现在孩子生下来了,你们倒跑来摘桃子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妈平时是个温和的人,但此刻,却像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

“我告诉你们,这婚,必须离!孩子是我们林家的,跟你们沈家,没有半毛钱关系!你们现在,立刻,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我爸也从厨房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

“滚!”他指着门口,眼睛瞪得像铜铃。

那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婆婆大概是没见过这种阵仗,被我爸妈的气势吓得节节后退。

沈浩夹在中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爸,妈,你们别这样……”他试图劝解。

“我不是你爸!”我爸吼道,“我没你这种不负责任的儿子!”

最终,他们被我爸妈“请”了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妈的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我抱着安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没有胜利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疲惫。

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一个月,是名副其实的“坐月子”。

也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沈浩每天都来。

有时带着我婆婆,有时一个人。

他们不再硬碰硬,而是改走了温情路线。

沈浩会买来各种我爱吃的东西,堆在门口。

我妈开门,他就点头哈腰地笑。

“妈,这是给默默补身体的。”

我妈一概不收,直接扔进楼道的垃圾桶。

“我们家不缺这点东西。”

我婆婆则开始打“孙女牌”。

她会带着各种昂贵的婴儿用品,金锁,玉镯,说是给安安的。

“亲家母,我们好歹是安安的奶奶和爸爸,你不能不让我们看孩子吧?”

我妈把门拉开一条缝。

“看可以,放下东西,看两分钟,然后走人。”

我从不出面。

我在房间里,听着门口的对话,心里一片冰凉。

他们不是来看我的。

他们是来“挽回”这个家庭的。

或者说,是来挽回沈浩“好男人”的面子,和沈家“儿孙满堂”的脸面。

我的感受,从来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有一次,沈浩趁我妈下楼扔垃圾的功夫,溜了进来。

他冲进我的房间,“扑通”一声,跪在了我床前。

“默默,我求你了,你原谅我这一次。”他抱着我的腿,哭得像个孩子,“我跟温妤真的没什么。我就是……我就是把她当妹妹。我从小就答应她要照顾她一辈子,我不能食言……”

我看着他。

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此刻,却让我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

“照顾她一辈子?”我轻声问,“那你的妻子和女儿呢?你打算把我们放在哪里?”

“我……我也可以照顾你们一辈子啊!这不冲突!”

“不冲突?”我笑了,“沈浩,你是不是觉得,你可以像古代皇帝一样,坐拥三宫六院?一个白月光,一个朱砂痣,你都想要?”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我打断他,“你贪心,又懦弱。你既舍不得温妤带给你的那种‘被需要’的满足感,又舍不得我给你提供的这个安稳的家。”

“你什么都想要,但你什么责任都不想负。”

“沈浩,你不是爱我,也不是爱她。你最爱的,是你自己。”

我一字一句,剖析着他内心的自私和不堪。

他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从痛苦,变成了震惊,最后,是恼羞成怒。

“林默,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他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承认我做错了,我也道歉了,也下跪了,你还想怎么样?非要闹得家破人亡你才甘心?”

“家?”我反问,“这个家,在你买机票飞去伦敦的那一刻,就已经破了。”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要离婚。”

我的态度,坚决得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他大概是终于意识到,我是说真的。

他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好,林默,你够狠。”他咬着牙说,“离婚可以。孩子,必须归我。”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你说什么?”

“我说,孩子归我。”他重复道,“安安是我们沈家的孙女,必须姓沈,必须留在沈家。你想要自由,可以。孩子,你别想带走。”

“沈浩,你还是不是人!”我气得浑身发抖,“安安是我十月怀胎,拼了命生下来的!你凭什么跟我抢?”

“就凭我是她爸!就凭我能给她更好的生活条件!你一个离婚的女人,工作都还没恢复,你怎么养她?让她跟着你吃苦吗?”

“我的律师会联系你的。林默,我们法庭上见。”

他扔下这句话,摔门而去。

我抱着怀里熟睡的安安,气得眼前发黑。

无耻。

太无耻了。

他知道安安是我的软肋,我的命。

他要用孩子,来逼我就范。

逼我放弃离婚,继续做他那个“懂事”的妻子,默许他“红白玫瑰”共存的荒唐生活。

我绝不!

我打电话给了我最好的闺蜜,方晓晓。

她是个雷厉风行的律师。

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电话那头,方晓晓气得破口大骂。

“我操!这他妈还是人吗?渣出天际了!默默,你别怕!跟他打!老娘奉陪到底!”

“他不是要抢孩子吗?好啊!我让他连孩子的面都见不着!”

“你把所有证据都收好。他出轨的证据,虽然没有捉奸在床,但机票、朋友圈截图、他兄弟的证言,都能形成一条完整的证据链。还有,他缺席你生产,对你进行精神虐待,这些都是对他不利的证据。”

“哺乳期的孩子,法院百分之九十九会判给母亲。他想抢?做梦!”

方晓晓的话,像一颗定心丸,让我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对。

我不能怕。

为了安安,我必须战斗。

满月那天,我没有办酒。

我爸妈,方晓晓,我们几个人,在家里简单吃了一顿饭。

安安穿着我妈给她买的小红袄,被方晓晓抱在怀里,咿咿呀呀地笑着。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一切都显得那么温暖而平静。

方晓晓给我带来了一份拟好的离婚协议。

“默默,你看一下。财产分割方面,我给你争取了最大利益。婚后共同财产,房子是婚前沈浩家全款买的,我们动不了。但车子,还有你们俩名下的存款、理财,我都给你算了,他至少要分你一半。”

“最重要的是抚养权。我写得很清楚,安安归你,沈浩每月支付抚养费,直到安安十八岁。探视权,我给他限制在一个月两次,且必须在你同意的时间和地点。”

我看着那份协议,心里五味杂陈。

“晓晓,谢谢你。”

“谢什么。对付渣男,人人有责。”方晓晓逗着安安,头也不抬地说,“他要是不同意,就直接起诉。让他去法院丢人现眼。”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

“喂,是林默吗?”

一个女人的声音,轻柔,又带着一丝怯懦。

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是温妤。

“是我。”我的声音很冷。

“我……我是温妤。我……我能跟你见一面吗?”

“我跟你,没什么好见的。”

“求求你了。”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但是,有些事,我必须当面跟你解释清楚。就十分钟,好吗?”

我沉默了。

方晓晓在一旁,对我做了个口型:“见!录音!”

“地址。”我说。

我们约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我到的时候,温妤已经在了。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看起来瘦弱又苍白,像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

和我这种刚出月子,身材还没恢复,一脸憔悴的“黄脸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看到我,局促地站起来。

“林默姐。”她怯怯地叫我。

我没应声,在她对面坐下,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

“说吧,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她咬着嘴唇,眼圈红了。

“对不起。”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快生了。阿浩他……他没跟我说。”

“他说他工作不顺心,想出来散散心。他说你回娘家了。我才……我才让他过来的。”

我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拙劣的演员。

“你抑郁症犯了,想吃炝汤面,也是他让你这么说的?”我问。

她愣住了,脸色更白了。

“我……我确实……那段时间状态不好……”

“温小姐。”我打断她,“我们都是成年人,就别演这种楚楚可怜的戏码了。你找我来,到底想说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林默姐,我承认,我喜欢阿浩。从小就喜欢。”

“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家庭。他结婚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该放下了。”

“这次他来伦敦,我一开始也很惊讶。我们……我们确实在一起待了几天。他陪我逛街,看电影,给我做饭,就像回到了小时候。”

“我承认,我贪恋那种感觉。但是,当我看到他手机里,你发的那条语音时,我知道我错了。”

“他当时正在给我煮面。他看到消息,整个人都傻了。他想立刻订机票回来,但是最早的航班也要第二天。他一晚上没睡,就在客厅抽烟。”

“他说,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爸爸。”

我静静地听着。

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像是在为沈浩开脱,又像是在展示他们之间那种“深刻”的联结。

“所以呢?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原谅他,然后你们继续‘兄妹情深’?”我讽刺地问。

“不,不是的。”她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

“这里面,有五十万。”

“我知道,这弥补不了什么。但这是我全部的积蓄。算是我……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我希望你,能和阿浩好好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我看着那张卡,忽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原来,在他们眼里,所有的伤害,都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

所有的背叛,都可以用一句“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来道德绑架。

“温小姐。”我把卡推了回去。

“第一,我和沈浩之间,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第二,这钱,你还是留着给自己治病吧。不管是抑郁症,还是别的什么。”

“第三,我的孩子,有没有爸爸,有怎样的爸爸,是我这个当妈的说了算。至少,我不会让她有一个,为了别的女人,连自己亲生骨肉的降生都可以错过的父亲。”

“最后,我奉劝你一句。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你,他不会让你背上‘小三’的骂名,更不会在你和他妻子之间,摇摆不定,让两个女人都痛苦。”

“他只会让你受委D级,因为他最爱的,永远是他自己。”

说完,我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走出咖啡馆,阳光刺得我眼睛疼。

我给方晓晓发了条微信。

“起诉吧。”

官司打得并不顺利。

沈浩请了城里最好的律师。

他们抓住我“产后情绪不稳定”这一点,大做文章,试图证明我不适合抚养孩子。

他们甚至找了所谓的心理医生,出具了一份报告,说我有“产后抑郁”的倾向。

法庭上,沈浩的律师,言辞犀利,咄咄逼逼。

“请问林默女士,你是否承认,在你生产后,曾多次对你的丈夫,也就是我的当事人,说过‘离婚’这样的话?”

“是。”

“你是否承认,你曾将我的当事人,以及他的母亲,拒之门外,不让他们探望新生儿?”

“是。”

“你是否承认,你存在严重的信任危机,甚至非法获取我当事人的私人信息,比如机票订单?”

我看着那个颠倒黑白的律师,气得浑身发抖。

方晓晓紧紧握住我的手,示意我冷静。

轮到方晓晓提问时,她直接将那段温妤的录音,当庭播放。

温妤那句“我承认,我喜欢阿浩”,和那句“我们确实在一起待了几天”,清清楚楚地回响在法庭里。

沈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的律师也显然没料到我还有这一手。

方晓晓乘胜追击。

“请问沈浩先生,在你妻子临产,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是否身在伦敦,陪伴另一位女性?”

“我……”

“请问这位温妤小姐,是否就是你口中,那位需要你‘照顾一辈子’的‘妹妹’?”

“请问,你所谓的‘照顾’,是否包括在她家里,为她煮面,陪她逛街,看电影?”

“请问,在你明知妻子即将生产的情况下,依然选择欺骗、隐瞒,飞往另一个国家,这是否构成了对婚姻的背叛,对家庭的遗弃?”

方晓晓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沈浩被问得哑口无言,额头上全是冷汗。

最终,法官当庭宣判。

离婚。

林安的抚养权,归我。

沈浩需一次性支付五十万作为财产分割,并每月支付五千元抚养费,直至孩子成年。

探视权,一个月一次,时间地点,需我同意。

走出法院的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天,又蓝了。

我赢了。

我和安安,自由了。

半年后。

我租了一间新的公寓,离我爸妈家不远。

我回到了原来的公司上班,领导很照顾我,给我调了一个相对清闲的岗位。

生活,渐渐回到了正轨。

忙碌,辛苦,但充实。

每天下班,回到家,看到我妈抱着安安在等我,就是我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

安安已经会笑了,会咿咿呀呀地叫“妈妈”。

她有一双很亮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

沈浩来探望过几次。

每一次,都显得很局促。

他会给安安买很多玩具和衣服,但安安对他很陌生,总是扭着头,要我抱。

他看着我和安安,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落寞。

有一次,他忍不住问我。

“默默,你……你后悔过吗?”

我抱着安安,摇了摇头。

“不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

后悔没有继续忍气吞声,做那个“懂事”的沈太太?

后悔没有为了一个所谓的“完整的家”,牺牲掉自己的尊严和幸福?

我的人生,不应该被困在那样一段令人窒息的关系里。

我的安安,也不应该在一个充满谎言和背叛的家庭里长大。

离开他,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后来,我听张超他们说,沈浩和温妤,最终也没有在一起。

那场官司,让他身败名裂。

温妤大概也觉得,他并不是那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不久后,就嫁给了一个英国人。

沈浩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为了所谓的白月光,丢了老婆孩子,最后却两手空空的笑话。

我对此,毫无波澜。

那都是他的事,与我无关了。

又是一个周末。

我带着安安,在小区的公园里散步。

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安安在我怀里,咯咯地笑。

我看着她纯净的笑脸,感觉自己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手机响了。

是方晓晓。

“大美女,晚上有空没?出来嗨啊!给你介绍个帅哥!”

我笑了。

“带个拖油瓶,怎么嗨?”

“那有什么!一起带出来!让他提前感受一下当爹的乐趣!”

我看着远处,夕阳正缓缓落下,给天空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橘色。

很美。

就像伦敦的落日一样美。

但,这是属于我的,触手可及的风景。

“好啊。”我笑着回答。

人生,还很长。

谁说一个带孩子的女人,就不能拥有新的幸福呢?

我的幸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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