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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第二部》在线观看 - 电视迷

cac55 2025-11-03 18:23 2 浏览

《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强真实战力排行榜,马小玲倒数第一

灯红酒绿的城中村,空气里混杂着廉价香水和烧烤的油腻气味,像一张粘稠的网。

这是我第三次带队“清风行动”,也是我准备亲手埋葬自己职业生涯的时候。

对讲机里,二队报告已经控制了后门,我比了个手势,身先士卒,一脚踹开了“缘梦足浴”那扇摇摇欲坠的玻璃门。

里面顿时乱作一团,尖叫声、怒骂声、桌椅倒地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我目光如炬,迅速锁定了吧台后一个企图钻进暗格的男人。

“警察!别动!”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他死死按在地上。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一种熟悉的、劣质烟草的味道,让我皱了皱眉。

行动很顺利,像演练了无数遍的剧本。一个个衣衫不整的男女被押出来,蹲在墙角,脸上是麻木、惊恐或是不屑。

我正准备收队,一个同事押着一个中年男人走到我面前:“林队,这个不老实,刚才想从窗户跑。”

我抬起头,目光与那个男人对上的瞬间,心脏猛地一沉。

他大概五十岁上下,头发稀疏,面色是酒色过度的蜡黄。但他那双眼睛,那下撇的嘴角,以及紧张时下意识摸鼻子的动作,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捅开我记忆深处一把尘封的锁。

“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他满脸堆笑,那笑容卑微又谄媚,“我就是来捏个脚,喝多了走错房间了……”

我的手下小李在一旁冷笑:“捏脚?抱着人家姑娘又亲又摸的,也叫捏脚?”

男人脸色一白,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哀求。

就在那一刻,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想起了我妈床头柜里那张被摩挲得起了毛边的黑白照片,照片上,年轻的妈妈身边,站着一个同样年轻的男人,他摸着鼻子的动作,和眼前这人如出一辙。

我妈说,那是她早夭的弟弟。

“林队?林队?”小李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眼里的慌乱和祈求,像两根滚烫的针,扎进我的心里。我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另一个声音却冷静得可怕:不管他是谁,你现在是警察,正在执行公务。

我深吸一口气,喉咙发干。

“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声音比预想的要沙哑。

“张……张贵。”他眼神闪烁,不敢看我。

“身份证。”

“没……没带,放家里了。”

这套说辞,我们每天要听几十遍。

我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更多与那张照片重合的痕-迹。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周围的嘈杂声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我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穿着警服,义正辞严;另一个,却是我自己的模样,满心迷惘。

“让他走。”

三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我自己都愣住了。

小李一脸错愕:“林队?这……不合规矩吧?”

“我说,让他走。”我加重了语气,不容置喙。我甚至没看小李的表情,只是挥了挥手,对那个叫张贵的男人说:“滚。”

男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夜色里。

我捏了捏眉心,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感席卷全身。我做了某个动作——放走了一个嫌疑人,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件事——那张尘封的照片和我妈讳莫如深的过去。

收队,回局里,写报告。我删删改改,将那个叫“张贵”的男人从行动记录里抹得一干二净。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开着车行驶在空无一人的高架桥上,心里空落落的。后视镜里,我看到自己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眼底却藏着一丝连自己都说不清的恐慌。

我知道,麻烦要来了。

但我没想到,麻烦来得这么快,这么大。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局长办公室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林涛,来我这一趟。”陈局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推开局长办公室的门,陈局正背着手站在窗前。他没回头,只是沉声说:“昨晚的行动,有疏漏。”

完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手心都出汗了。

“报告我看了,天衣无缝。”陈局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但你忘了,现在到处都是眼睛。”

他指了指桌上的平板电脑。

屏幕上,一段视频正在播放。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手机偷拍的。视频里,我挥手让那个男人离开的侧影,清晰无比。

我的血一下子凉到了脚底。

“这个人,你认识?”陈局问。

我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我该怎么说?说我好像认识,他可能是我那个“早夭”的舅舅?这听起来比“我是他保护伞”更荒唐。

“不认识。”我咬着牙,吐出三个字。

陈局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五脏六腑。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囚犯,无所遁形。

就在我以为他要拍桌子,要给我处分的时候,他却出人意料地叹了口气。

“去换身衣服,便装。”他说,“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

“省厅。”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彻底懵了。

去省厅?见谁?因为这点事,需要惊动省厅?我一个基层支队的队长,徇私枉法,最多也就是局里给个处分,严重了脱了这身警服。去省厅,这阵仗太大了。

我机械地换上便装,坐在陈局的车里,一路无话。车窗外的风景,像一部被按了快进键的默片,飞速倒退。我捏了捏手腕,那里空荡荡的,只有一道表带的印痕。那只妻子苏青送我的表,昨晚行动前,我摘下来放在了办公室的抽屉里。

冰冷的触感顺着皮肤一路传到心底。我忽然很想苏青。

车子在省厅大楼前停下。陈局带着我,穿过庄严肃穆的大厅,乘坐电梯,来到一间挂着“厅长办公室”牌子的门前。

我的腿有点软。

陈局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推开门,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坐在办公桌后喝茶。他看到我们,放下了茶杯,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

“老陈来了。这位就是林涛同志吧?坐。”

我拘谨地坐下,背挺得笔直,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小林,不要紧张。”厅长亲自给我倒了杯水,“让你来,是想跟你聊聊。”

陈局在我身边坐下,表情依旧严肃。

“昨晚,缘梦足浴的行动,你放走了一个人。”厅长开门见山。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个人,不叫张贵,他叫张立伟。”厅长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他是我们盯了很久的一条大鱼的……马仔。”

马仔?我愣住了。那个看起来窝囊又潦倒的中年男人,是大鱼的马仔?

“我们的人,当时就在附近。你放走他的整个过程,我们都看到了。”

我感觉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衬衫。

“林涛同志,你在基层干了十年,履历很干净,能力也很突出。我们都相信你的忠诚。”厅长的语气很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所以,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放走他?”

我张了张嘴,那个荒唐的理由在舌尖滚了又滚,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报告厅长,我……”我艰难地开口,“我可能……认识他。”

“哦?”厅长和陈局对视了一眼。

“我……不确定。”我感觉自己的解释苍白无力,“他长得很像我母亲的一个亲戚,一个……已经去世了的亲戚。”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我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良久,厅长忽然笑了。

“有意思。你母亲的亲戚?”他身体微微前倾,“林涛,你母亲,是不是叫王秀莲?”

我瞳孔猛地收缩。

他怎么会知道我妈的名字?

“你母亲的老家,是青阳县王家村的,对吗?”

我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能下意识地点头。

厅长靠回椅背,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像是在敲击我的心脏。

“张立伟,就是你母亲王秀莲的亲弟弟。论辈分,你该叫他一声舅舅。”

舅舅。

这两个字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响。

那个“早夭”的舅舅,还活着。不仅活着,还成了一个犯罪团伙的马仔,在扫黄行动中被自己的亲外甥抓住,又被亲外甥稀里糊涂地放走。

这比任何话本都更荒诞,更讽刺。

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说不清是震惊,是愤怒,还是羞耻。

“看来你确实不知情。”厅长观察着我的表情,点了点头,“这就好办了。”

“厅长,您的意思是?”陈局适时地开口。

“将计就计。”厅长看着我,目光灼灼,“林涛,现在,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张立伟这条线,我们跟了很久,但他很狡猾,一直没抓到实质性的证据。你昨晚的‘徇私’,反而可能是一个突破口。”

“他会觉得,你这个当警察的外甥,是他天然的保护伞。他可能会主动接触你。”

“我需要你,接近他,获取他的信任,然后,把他背后那条真正的大鱼,给我钓出来!”

我坐在回程的车里,脑子还是一片混乱。

从徇私枉法的嫌疑人,到卧底任务的执行者,这身份的转换,只用了一个上午。

车窗外,城市华灯初上。我看着那些明明灭灭的光点,感觉自己的人生也像是被投入了一片深不见底的迷雾里。

回到家,一开门,就闻到饭菜的香气。

“回来了?”妻子苏青从厨房里探出头,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米色家居服,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快去洗手,马上开饭了。”

我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我回来,头也没回,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今天怎么这么晚?”

“单位有点事。”我换着鞋,随口应道。

“什么事比吃饭还重要?一天到晚不着家。”我妈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惯常的抱怨。

苏青端着一盘糖醋排骨从厨房出来,正好听到这句话,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把盘子重重地放在餐桌上,发出“砰”的一声。

“妈,林涛工作忙,您又不是不知道。”

“哎呀,你这孩子,我说一句你顶一句。”我妈把电视声音调大了些,“看你在外面都瘦了,也不知道心疼心疼。”

“妈,我没瘦。”我赶紧走过去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吃饭。哇,好香啊,老婆你辛苦了。”

我揽住苏青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苏青的身体有些僵硬,但还是勉强笑了笑:“快吃吧,不然凉了。”

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

我妈不停地给我夹菜,嘴里念叨着:“多吃点,补补身体。你看你,眼圈都黑了。”

她的碗筷,是一套独立的青瓷碗筷,花纹雅致,是她从老家带过来的,说是她嫁过来时的嫁妆,宝贝得不得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用。这个细节,曾经让我觉得是母亲怀旧,但此刻在我眼里,却仿佛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一种不容侵犯的固执。

苏青默默地扒着饭,一言不发。

我看着她们,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家,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内里却早已暗流汹涌。而今天省厅发生的一切,像一块巨石,即将要在这个本就不平静的湖面,掀起滔天巨浪。

“对了,”我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放下筷子,“小青,你前两天托人从香港带回来的那套护肤品,还有没有?你表妹下个月结婚,我想送她一套。”

苏青的动作停住了,她抬起头,看着我妈,眼神里有些疑惑:“妈,那套海蓝之谜,我上周就给您了啊,放在您床头柜上了。”

“是吗?”我妈一脸茫然,“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找找去。”

说着,她就起身进了卧室。

我看着苏青,她秀气的眉头紧紧蹙着。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苏青摇了摇头,但眼神里的担忧却藏不住,“妈最近总是这样,丢三落四的。上次我给她买的羊绒围巾,她也说找不到了。”

过了一会儿,我妈从卧室出来,两手一摊:“没有啊,我翻遍了,就是没有。你是不是记错了,没给我?”

“不可能!”苏青的语气有些急了,“我亲手放在您梳妆台上的,还跟您说了用法。那套东西小一万呢,怎么会说没就没?”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妈的脸立刻拉了下来,“你是说我拿了不成?我一把年纪了,要你那涂脸的东西干什么?再说了,一万块钱的东西,你就这么随手一放?自己放哪儿忘了,倒赖上我了。”

“我没有赖您!我只是……”

“好了好了!”我头疼地打断她们,“都是一家人,为这点小事吵什么?老婆,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放别的地方了?妈,您也别生气,小青不是那个意思。”

我扮演着“和稀泥”的丈夫和儿子,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套近万的护肤品,不翼而飞。

这真的是我妈记性不好吗?还是……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海。

张立伟。

他是个赌徒,这是资料上写的。一个赌徒,最缺的是什么?

是钱。

夜里,苏青背对着我,身体绷得紧紧的。

我知道她还在生气。不仅仅是因为那套护肤品,更是因为我的态度。

我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

“还在生气?”

她没说话,但身体却不像刚才那么僵硬了。

“对不起。”我说,“今天我……心情不太好。单位里出了点事。”

“什么事?”她转过身来,看着我,眼里满是担忧。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清澈见底,映着我的脸。我突然有种冲动,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关于张立伟,关于我那个素未谋面的舅舅,关于省厅的任务。

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这个任务是机密。更重要的是,我不想把她拖进这潭浑水里。这个家,已经够乱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人事变动。”我撒了谎,心里一阵发虚,“别担心了。那套护肤品,我再给你买一套。”

“我不是心疼东西。”苏青叹了口气,“我是觉得……妈有点奇怪。她以前虽然也挑剔,但从不这样。而且,我总觉得,她有事瞒着我们。”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可怕。

“别多想了。”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可能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睡吧。”

我关了灯,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我却毫无睡意。

苏青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我妈不对劲。

我悄悄地起身,来到客厅。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一片清冷。

我走到我妈的房门前,耳朵贴在门上。里面静悄悄的。

我犹豫了片刻,轻轻拧开了门把手。

我妈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的梳妆台前。上面摆着一些廉价的护肤品,根本没有海蓝之谜的影子。我又轻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里面,除了几本老旧的存折,就是那张我看了无数遍的黑白照片。

我拿起照片,借着窗外微弱的光,仔细地端详着。

照片上的男人,年轻,清瘦,带着一丝桀骜不驯的笑意。他的眉眼,确实和张立伟有七八分相似。

我心里一动,把照片翻了过来。

背面,有一行用钢笔写的娟秀小字:

“赠吾弟立伟,盼前程似锦。姐,秀莲。年秋。”

立伟!

张立伟!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所有的猜测,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冰冷的事实。

我妈一直在撒谎。她不仅知道张立伟还活着,而且很可能一直与他有联系。

那套护肤品,那条羊绒围巾,还有之前苏青抱怨过的其他一些“丢失”的小东西……它们去了哪里,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她怎么能这么做?她怎么能偷自己儿媳妇的东西,去贴补那个不争气的赌徒弟弟?她把我和苏青当什么了?把这个家当什么了?提款机吗?

我捏着照片,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强压下冲进去质问她的冲动,将照片放回原处,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回到卧室,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我必须要想个办法,一个能揭开所有真相,又能控制住局面的办法。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

我借口单位忙,经常晚归,有时候甚至会半夜突然回家。

家里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我妈的眼神越来越躲闪。她打电话的次数也变多了,每次都躲在自己房间里,声音压得极低。

苏青对我的晚归颇有微词,但看我一脸疲惫,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给我留着饭菜,等我回来。

她的体贴,让我心里更加愧疚。

机会很快就来了。

周五下午,我接到陈局的电话,说张立伟最近活动频繁,让我做好准备,他可能很快会联系我。

挂了电话,我心生一计。

晚上回到家,我故意把车钥匙和钱包随手扔在玄关的柜子上,钱包里,我放了一沓厚厚的现金,大概有两万块,是我刚从银行取的。

吃饭的时候,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

“唉,最近手头有点紧。队里有个同事家里出了事,我借了他两万块钱。”

苏青一愣:“这么多?你跟我说一声啊。”

“急事,来不及了。”我看了我妈一眼,她正低头喝汤,好像没听见。

“那我们下个月的房贷……”

“没事,我还有点私房钱,够了。”我故作轻松地说。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耳朵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凌晨两点,客厅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来了。

我心里一紧,悄悄地爬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

昏暗的月光下,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蹑手蹑脚地走到玄关,拿起我的钱包,从里面抽走了那沓现金,然后又把钱包放回了原处。

整个过程,熟练得让人心惊。

那个身影,是我妈。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尽管早已预料到,但亲眼目睹这一幕,那种愤怒和失望,还是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

我死死地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才没有冲出去。

不行,还不到时候。

我看着她拿着钱,鬼鬼祟祟地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吃早饭时,我“呀”了一声,拿起钱包:“我钱包怎么这么瘪?我那两万块钱呢?”

我看向苏青。

苏青一脸茫然:“我没动过啊。”

我又看向我妈。

她脸色煞白,眼神慌乱,不敢看我:“你……你问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

“奇了怪了,家里也没来外人,钱怎么会不见了?”我提高了音量,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我妈脸上,“妈,您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我睡得早,什么都没听见!”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是不是遭贼了?要不,我们报警吧?”苏青紧张地说。

“报警?”我冷笑一声,“不用。我们家,就有警察。我自己就能查。”

我死死地盯着我妈:“妈,您说,这贼,会是谁呢?”

空气仿佛凝固了。

整个客厅,瞬间死寂。

我妈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脸,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

苏青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看看我,又看看我妈,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林涛……你……”

“你别说话!”我打断苏青,一步步向我妈逼近,“妈,我再问您一遍。钱,去哪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好,好,不知道是吧?”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那是我昨晚提前在客厅角落里安装的微型摄像头拍下的画面。

我妈偷钱的全过程,清清楚楚。

我把手机,举到她的面前。

她只看了一眼,就“啊”地一声尖叫起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沙发上。

“你……你算计我?”她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算计你?”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也变了调,“妈!你偷自己儿媳妇的东西,偷自己儿子的钱,去贴补那个无底洞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们是一家人?你有没有想过苏青?有没有想过我?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家!”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积压了多日的愤怒、失望、憋屈,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苏青站在一旁,已经完全呆住了。她看着我妈,又看看我,眼里的震惊,慢慢变成了了然和悲哀。

“原来……是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羽毛,“那些找不到的东西……原来都是……”

她没有说下去,但我们都懂。

我妈坐在沙发上,从一开始的震惊,变成了嚎啕大哭。

“我有什么办法……我有什么办法啊……”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那是我亲弟弟啊!他过得不好,在外面受苦,我这个当姐姐的,能不管吗?”

“管?就是这么管的吗?”我怒不可遏,“拿自己家的东西,去填他那个赌博的无底洞?他是个什么人,你心里不清楚吗?为了他,你骗了我们这么多年!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我林涛的妈,是苏青的婆婆,不是他张立伟一个人的姐姐!”

“我……”我妈被我吼得一愣,哭声也小了下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当了警察,就能当他的保护伞?你是不是觉得,他犯了事,我这个外甥就得给他兜着?”

我的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插进了她的心脏。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小涛……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我指着她的鼻子,“你偷钱,就是想给他送去!你是不是还想告诉他,他外甥现在是警察队长了,让他以后有事就来找我?”

我妈彻底说不出话了,只是不停地流泪。

客厅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哭声,和我们三个人沉重得快要停止的呼吸。

我知道,我赢了。

这场对峙,我揭穿了所有的谎言。

但看着瘫在沙发上痛哭流涕的母亲,和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妻子,我一点胜利的喜悦都没有。

我的心,像被挖空了一块,冷风嗖嗖地往里灌。

这个家,被我亲手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完了。

那天之后,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我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苏青也不说话,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但我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玻璃。

我成了这个家里最里外不是人的人。

我知道,打破僵局的钥匙,还在张立伟身上。

我开始等。

等了两天,我的手机终于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走到阳台,接起电话。

“喂?”

“是……是小涛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小心翼翼的、带着讨好的声音。

是张立伟。

“我是。”我的声音很冷。

“小涛啊,我是舅舅。”他似乎松了口气,“你妈……把你电话给我的。她说……她说你都知道了。”

“你想说什么?”

“那个……小涛啊,你看,我们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那天晚上的事,你……你多担待。舅舅也是一时糊涂。”

“然后呢?”

“你姐……你妈她,把钱给我了。她说……是你孝敬她的。”他顿了顿,试探着问,“小涛,你现在是队长了,出息了。你看,舅舅最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再帮舅舅一把?”

我气得想笑。

这就是我妈护了一辈子的弟弟。无耻,贪婪,理所当然。

“你想要多少?”我压着火气问。

“不……不多。五万,五万就行!”他连忙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拿了钱就回老家,再也不给你添麻烦了!”

“可以。”我说,“但不是现在。我最近手头也紧,队里查得严。等过两天,风声过了,我再联系你。”

“好好好!那舅舅等你好消息!”他喜出望外。

挂了电话,我立刻打给陈局,汇报了情况。

“很好。”陈局的声音很沉稳,“林涛,稳住他。他背后那个人,最近有一批‘货’要出手。张立伟,就是负责销货的下线之一。我们需要他带我们找到那批‘货’。”

“明白。”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了一场艰难的“谈判”。

首先,是我和我妈。

我端着一碗粥,推开了她的房门。她正坐在床边发呆,几天不见,仿佛老了十岁。

“妈,吃点东西吧。”

她没看我,也没接。

我在床边坐下,把碗放在床头柜上。

“张立伟,给我打电话了。”我说。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跟我要钱。”我平静地陈述。

她终于抬起头,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妈,这么多年,你给了他多少钱?”

她沉默了。

“你卖掉的,不只是苏青的护肤品,不只是我的钱吧?”我看着她的眼睛,“你自己的首饰,那些我爸留给你的东西,是不是也都没了?”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他是我弟弟……”她哽咽着,“他从小就苦。爸妈走得早,是我把他拉扯大的。他……他就是不争气,染上了赌。我以为……我以为我帮帮他,他就能改好……”

“结果呢?”我问,“他改了吗?他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让你失望,一次又一次地从你这里拿走一切,包括你的尊严,我们这个家的安宁。”

“我知道……我都知道……”她泣不成声,“可是我能怎么办?我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吗?”

“所以你就选择牺牲我们?”我的声音冷了下来,“牺牲苏青对你的信任,牺牲我对你的尊重?”

她不说话了,只是哭。

我叹了口气,语气放缓了一些。

“妈,他不是你一个人的弟弟。他也是我的舅舅。这件事,不能再由你一个人扛着了。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她抬起泪眼,迷茫地看着我。

“你……你想怎么处理?”

“我会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不是用钱,不是用纵容。是让他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我把省厅的计划,用她能理解的方式,简单地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卧底的危险性,只说是将计就计,让他戴罪立功。

她听完,呆呆地坐了很久。

“他……他会坐牢吗?”

“如果他配合,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下来。良久,她点了点头,声音嘶哑:“好……都听你的。”

解决了母亲这边,更难的是苏青。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

她默默地吃着,一言不发。

“老婆,”我给她夹了一块她最爱的红烧肉,“我们……谈谈吧。”

她放下筷子,看着我。

“你想谈什么?谈你妈是怎么偷我的东西?还是谈你是怎么设局抓‘贼’的?”她的声音很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巨大的失望。

我心里一痛。

“对不起。”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

“苏青,这件事,是我处理得不好。我不该瞒着你,更不该用那种方式……伤害你,也伤害我妈。”

“我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从我放走张立伟,到省厅的任务,再到我设局的全过程。”

我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陈述。

她静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知道,你觉得很委屈。”我说,“你嫁到我们家,没有享过什么福,反而要受这种气。我妈她……她被亲情绑架了,做错了事。我……我夹在中间,太想快点解决问题,用了最蠢的办法。”

“我只想告诉你,苏青,这个家里,我最在乎的人,是你。我做这一切,最终的目的,是想保护你,保护我们这个家。只是我搞砸了。”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苏青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她的眼眶,慢慢红了。

“林涛,”她开口,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你知道我最气的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我气的不是妈拿了我的东西,也不是你对我隐瞒。我气的是,你从头到尾,都把我当成一个外人。”

“你遇到这么大的事,职业生涯都可能断送,你的第一反应,不是告诉我,不是和我商量,而是自己一个人扛着。”

“你设局,也没有提前告诉我。你让我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你们母子俩上演一出大戏。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只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什么都不懂的妻子?而不是能和你并肩作战的战友?”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这才意识到,我错得有多离谱。

我以为的保护,对她来说,却是一种隔绝和不信任。

“对不起……苏青,我错了。”我握紧她的手,把脸埋在她的掌心,“我真的错了。我怕……我怕你担心,怕你卷进来。我以为我能处理好一切……”

“我们是夫妻,林涛。”她抽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夫妻,就是要一起面对风雨。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答应我,第一个告诉我,好吗?”

“好。”我抬起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们之间那层看不见的玻璃,碎了。

我知道,她原谅我了。

第二天,我约了张立伟见面。

地点在我家附近的一个茶馆。

我提前到了,陈局派来的技术人员已经在包厢里装好了监听和定位设备。

张立伟准时出现。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但依然掩盖不住那股颓唐的气息。

“小涛。”他一进来,就搓着手,笑得一脸谄媚。

“坐。”我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钱……带来了吗?”他迫不及不及地问。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他面前。

他一把抓过去,打开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这……这不对啊,怎么才五千?”

“剩下的四万五,在一个地方。你跟我去取。”我说。

“去哪取?”他警惕地看着我。

“一个仓库。”我盯着他的眼睛,“你老板的货,不也在那吗?”

张立伟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他眼神慌乱,手里的信封都快被他捏烂了。

“舅舅。”我叫了他一声,语气平静却带着压力,“别装了。你以为我让你来,真的只是为了给你送钱吗?”

“你姐,我妈,她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了。你这些年做过什么,你跟着谁,我一清二楚。”

“你!”他站了起来,想跑。

“你跑不掉的。”我靠在椅子上,稳如泰山,“这个茶馆外面,都是我的人。你今天要是从这个门走出去,下半辈子,就准备在牢里过吧。”

他腿一软,又跌坐回椅子上,面如死灰。

“你……你想怎么样?”

“给你一个机会。”我说,“带我们去仓库,找到那批货。戴罪立功。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他瘫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知道,他在天人交战。

过了足足五分钟,他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

“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带你们去。”

行动很成功。

根据张立伟提供的信息,我们当晚就突袭了那个位于郊区的废弃仓库,人赃并获。他背后那条隐藏了很久的“大鱼”,以及整个犯罪网络,被一网打尽。

因为有重大的立功表现,张立伟最终被判了缓刑。

尘埃落定那天,我去看了他。

隔着一道铁丝网,他看起来比之前更老了,但眼神却不再浑浊。

“谢谢你,小涛。”他说。

“别谢我。”我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以后,好好做人。”

他点了点头,眼眶红了。

“替我……跟你妈说声对不起。”

我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

有些道歉,需要他自己去说。

回到家,我妈和苏青正在厨房里一起包饺子。

阳光透过窗户,暖洋洋地洒在她们身上。我妈系着围裙,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地响着,韭菜鸡蛋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苏青正手把手地教我妈怎么捏出漂亮的褶子。

“妈,您看,像这样,一捏,就好了。”

“哎呀,我这手笨,怎么捏都像个疙瘩。”

她们笑着,闹着,那画面,是我从未见过的和谐。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眼眶有些发热。

我妈看到了我,朝我招了招手:“回来了?快去洗手,饺子马上出锅了。”

她的脸上,是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饭桌上,摆着三副一模一样的崭新骨瓷碗筷。

那套青瓷的碗筷,不见了。

我妈给我夹了个饺子,又给苏青夹了一个。

“小青啊,以前……是妈不对。”她看着苏青,眼神里满是愧疚,“妈给你赔个不是。”

苏青笑了笑,摇了摇头:“妈,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哎,好好过日子。”我妈重重地点了点头,眼角泛起了泪光。

我看着她们,心里那块被挖走的空洞,仿佛被这热气腾腾的饺子,和这来之不易的温暖,一点点填满了。

这个家,在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之后,终于迎来了重建。

我们每个人,都从这场风波里,学会了如何去爱,如何去信任,如何去承担。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我因为在行动中表现出色,将功补过,局里给了我一个三等功。

我和苏青的感情,比以前更好了。我们学会了沟通,学会了分享彼此的脆弱。

我妈也像是变了个人,不再那么尖刻固执,开始学着融入我们的小家庭。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那天。

我下班回家,在信箱里,发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信封很普通,里面只有一张小小的纸条。

纸条上,是用电脑打印的一行字:

“你以为都结束了吗?你舅舅告诉你的,不是全部。”

我捏着纸条,手心瞬间冰凉。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窗外。暮色四合,万家灯火。

在这片看似平静的灯火之下,似乎还有更深的黑暗,在静静地等待着我。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陈局的电话。

“陈局,是我,林涛。”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

“我好像……惹上更大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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